乳挤了一大坨在自己的性器上,就着润滑想强行插入阴道中。
温情哪能乖乖让他如愿,左右扭动身子,就是不让他对准,不仅如此,她还试图挣脱他的手,好逃出去。
“呵呵。”陈诚方笑了起来,不慌不忙。
温情终究是没躲开被强奸的命运,滑溜溜的性器找准了位置,使劲一插,就整根没入了。
温情哭了出来,疼的,姓陈的比他儿子大多了。
陈诚方笃定她不会再叫出声,就放开了手,把她掉了个位置,变成正面对着他的姿势。
“别哭了。”他吻去她的泪水。
“疼。”温情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,对他不道德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谴责。
但是温情也闻到了他口中浓烈的酒气,想到自己是被一个醉鬼上了,就悲从中来。
“那我不动了。”说到做到,陈诚方性器插在绞紧的甬道中,顶着花心,开始给温情补前戏。
他是个老手。
温情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根干柴,而他的手,他的唇,就是在四处点火,让她被情欲这把火焰燃烧殆尽。连下身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起来。
她忍不住呻吟出声,压抑而甜腻的声音,像是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