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了嘛,可爱一点。”
“小孩儿睡了,你恢复正常。”
申龄:“噢。好吧。”
他研究索天真写字,研究她没绣完的花,研究窗户纸,研究热乎乎的炕头。他对什么都好奇,尤其是对索天真。最后他干脆也就不动,托着下巴支在炕桌上看她,就是盯着看,也不说话。
索天真端起笔,在他鼻子上点了个点儿。又低头继续算。
申龄忽然就过去扑倒了她,索天真手一松,笔就掉到地上。她摸着申龄的脖子,“猴急猴急的。”
“啊?我没有。我就想尝一口。”
索天真推开他,给自己拽了个枕头,躺好了,这才不紧不慢地解扣子。
申龄笑着,“你这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眼巴巴地瞧我,谁架得住啊?”索天真解到了里层,申龄坐在一边,抱着腿问她,“你知道家里的小猫为什么都对还在喝奶的小孩子感兴趣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小孩子香啊。人奶就是很香的。”
索天真又笑了,“那猫是想吃小孩儿?”
“吃不至于,也就舔两口。”
索天真终于脱完了,她拍拍自己前胸,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