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之后索天真果然得了一场很重很重的感冒,重到头昏脑胀,分不清东南西北下不得炕,摸不了灶台做不了饭菜,只能躺着,还什么都不想吃。
祖爷爷还好,毕竟有道行,只是王解饿得哇哇叫,申龄在厨房枯坐一个时辰,最后端出来五个煮鸡蛋。
王解眼泪唰唰往下掉,“师兄你连个煮鸡蛋都不让我吃热乎的。”
申龄还解释:“那啥,本以为有第二个菜的。”
鸡蛋,祖爷爷一个,王解俩,申龄一个,剩下一个申龄拿给了索天真。他来到炕前,在炕沿儿上轻轻一敲,递到索天真嘴边儿,“来一口吧。”
索天真有气无力地,“我命令你马上把我治好。我都好多年没生过病了,难受得快死了。”
“你这个我还真治不了,”申龄伸进被子,摸了摸她的手腕,“你这不是单纯的伤寒,是你身体在排斥我。”
“啥?”
“排斥我啊,排斥我的种子。”
索天真点点头,说了句“噢”。
“我还以为你要骂我。”
“骂你干什么,我自己乐意的。这些后果就应该我承担嘛。怪就怪我孩子的爹是个妖怪,没得选。”
申龄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