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抹着抹着,那淫靡的小穴又开始本能地吐出蜜液,沾染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,随着他手指的抽出,拖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。
阮谊和被那冰凉的药膏刺激醒,睡眼朦胧地看到言征又在弄她那里……
她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言征,却被抓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腕。
“终于醒了,”言征松开她的脚腕,给她递来一杯温水润喉咙。
阮谊和迟迟不肯接那杯子,眼神里满是恐惧与不信任。
她已经被他两次下药了,其中一次还是催乳的药。每次中了药以后,她都无法控制地变得淫荡……
“这次没有放药,”言征淡淡地说。
阮谊和还是摇头,嘶哑着嗓子说:“我不喝。”
“越来越不听话了,”言征捏着她的下巴,逼迫她喝下那杯温水。
“咳、”阮谊和有些呛到,那杯水洒了一半到她的身上,沿着脖颈处滑落,滑到诱人的乳沟之间,不见踪影。
白色吊带睡裙的胸前处早就被濡湿得不堪入目,那催乳的药会产生至少一周的功效,虽然现在没有那晚喷涌得那么剧烈,但粉嫩的小乳头仍然在一点一点地分泌着甘甜的乳汁。由于涨奶,c杯的胸涨成了d杯,看起来更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