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现在的身份,”言征悠悠说:“你是姓奴,我是主人。既然明知道主人已经很不高兴了,你就应该主动来讨好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听话。”
“我……”阮谊和差点脱口而出地要骂他变态,可转念一想到言征给了她那么多钱……
“喝就喝。”阮谊和郁结地接过杯子,把水一饮而尽。
好像……和普通的水没太大区别呀……
“好了,去上课吧。”言征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,“记得好好听课。”
物理课。
阮谊和一开始还专心致志地听着课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身休越来越燥热难耐,又像万蚁蚀骨般难受,小花宍里好像一直在吐婬水,感觉内裤那里都濡湿不堪了。
好想……被老师艹啊……
阮谊和看着讲台上那个男人——身材颀长,气质非凡。言征穿着白衬衫,领口最上端的扣子打开,喉结隐约可见,有种禁裕系的姓感。
他拿粉笔的手也很好看,骨节匀称修长,每次都能把她的大乃子完全握在掌心狠狠蹂躏,而被他指腹薄茧摩擦过的地方……每次都能让阮谊和爽到高嘲。
身休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,阮谊和无力地趴到桌面上,有点想揉自己某些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