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柜都被他的力度震破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在监狱。”宋臻浅直视着他,交代事情的经过。
甚至,她被明心保护那一段,也记得清清楚楚。
此刻再度想起在那个监狱发生的事情,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痛了,她一直以为她和明心势不两立,大难临头绝对是各奔东西,她真的没有想到,明心为了保护她,受了这么多屈辱……
“我知道。”法克斯似乎很久才稳定情绪,“因为,她对秦远修的好,巴心巴肺,她愿意把自己整颗心毫不保留的为他付出,不管她在秦远修的世界里,站在哪个位置上。”
“你在乎吗?”
“你说呢?!”法克斯自嘲的一笑,“后来,久了,也就淡淡习惯了。不管她和我在床上如何的缠绵,她心中念念不忘的人,永远都只有秦远修。秦远修才是她的全部,而我,顶多不过,算一个不可多得的家人。”
宋臻浅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低垂着头,默不作声。
法克斯的情绪似乎也控制了很久,他的手还在不停地发抖,但是他很明白,现在并不是时候立刻出现在明心的面前,他很清楚的知道,现在的自己,会吓着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