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萱原想改到市图书馆的自修室,转念一想,兴许周重宴就想挑个没人的地方把话挑明了。
周六那天下午,南市下了好大一场雨,地上湿漉漉。
到三四点的时候转成小雨,阴雨连绵,湿度高,到处黏黏糊糊得不舒服。
那时洪菁还未烂赌,家里情况还不错,竺萱上完数学补习班,周重宴要去接她。
竺萱拒绝了他,没想到出了补习班的大门还是看见周重宴。
到了他家,周重宴卧室里的书桌临窗,可以看见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垂直落下的雨丝。
竺萱牛仔裤被雨淋湿,从在补习班里就不舒服,低头在那写作业。
周重宴倒是一派自由,赤脚踩在地毯上,短裤短袖,坐在旁边看着竺萱。
竺萱终于忍不住了,“是不是要分手?”
错愕过后的周重宴明显不悦,语气暴躁,“不是。以前不有说过,日后吵架归吵架,别提分手。”
“亏你还知道这事。那你干嘛和你们那堆人说我管你太严,还说要和我分手?”
竺萱索性把姿态摆出来,“周重宴,分手是吗?行。我这边没有异议。”
周重宴真恨不得去掐竺萱的脖子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