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皮薄,“我家隔音好不好你不清楚?以前都去多少次了。”
周重宴的俊脸还拱着竺萱的脖子亲,用气声说,“我等不及了。”
时隔四年,竺萱再踏进周重宴家的时候,还是紧张得要命。
装潢变了不少,依旧周正大方,贵气逼人。
客厅里有人擦着古董花瓶,周重宴叫她余姨,“我爸妈在哪?”
“哦。先生太太昨天飞美国了。”余姨抬头回答,恰好看见竺萱。
竺萱对上余姨错愕又戒备的眼神,只能轻轻叫了一声余姨。
在余姨心里,虽然她是帮佣,是周家的外人,但是竺萱是根刺。
还记得周重宴被敲诈一百万后,先生太太回国。
周重宴自然不会说这事,还是余姨吞吞吐吐地把这事告诉两人。
听得密斯黄怒不可遏,“你应该让她妈报警!让她报!我哥哥,也就是重宴的舅舅,是南市警察局局长!别说那女
生是自愿的,就算不是……”
周明知道密斯黄失言了,连忙制止,“贞珠!”
密斯黄收了声,又无奈地朝着余姨扶额,“你在家里这么久了。不会不知道我哥哥吧,怎么这么轻易让人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