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锁骨那里几个草莓印。
八成是周重宴摁着她亲的时候嘬的,他跟叭儿狗一样。
她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,生怕束南为这事心不定,连忙接着讲课拉回他的注意力,结果真的不定了。
一节课一个小时,竺萱极力想让束南听下去,只是他一直心不在焉,失魂落魄。
竺萱目光诚挚,“束南……还有一节课,不然我明天再来你家。你先调整一下情绪好不好?”
束南眼神写满了难过懊悔不甘心,提议道,“竺萱,我现在想喝酒,我们去喝酒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没教过我中国的酒文化呢。去吧。”
竺萱对上束南近乎哀求的表情,不再坚持,点了点头。
幸好束父束母晚饭过后出去溜达,一楼无人,不然看着束南和竺萱出门,得拉长了脸。
束南开车载着竺萱去了城西的酒吧。
竺萱看着酒吧晃动迷离的灯光,酒柜上一排排褐黄色的洋酒,心想这也不是教中国酒文化的地方。
不过,她顺着束南就是了。
两人落座在离舞台稍远的卡座上,相对安静,束南吩咐服务员,“一瓶灰雁,两个酒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