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,一遍遍重复,“你是专属我的小母马,只能是我一个
人的。”
行吧。
竺萱这么想着,她就是他一个人的。
……
两人休息到了下午,竺萱终于醒了,说要喝水又说她饿了。
周重宴倒水给她喝,又去打客房电话叫餐。
竺萱划拉手机去看时间,显示下午四点。
倒是小许中午十一点半发了一条短信,说她退房了回市区,让竺萱有空给她回电话。
周重宴回了卧室,就看见床上的竺萱半抬上身,被子掩到双乳处,耳边贴着手机等电话接通。
以为那假老外一晚上找不到竺萱,这边她一醒立马给那位二十四孝男朋友回电话。
某人越想越气,不由得鼻子出气,冷哼一声。
竺萱打不通小许的电话,只能摁断通话,抬眼看见坐在床边的周重宴手里摩挲着无绳电话,抿着唇,散发冷硬的气
场,像是在跟谁较劲。
竺萱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,拉起被子慢悠悠地躺下,正欲补眠,就被周重宴攥住了手。
他此时吃醋又拿竺萱无可奈何的情绪大爆发,“昨晚我该拍照给束南的。让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