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想着压人的债务,也想着他。
他突然鼻子酸涩,心疼起竺萱来。
“没有交通出行的记录。”南市警察局的刑警办公室里,周重川移动鼠标,查询页面刷新,拖长了声音,“有了~
~”
周重宴气得往周重川的胸口来了一下,“快说。”
“五天前,竺萱过关去了维港。”
“她去维港干嘛?”
周重川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不知道,也许坐飞机走了呢。诶,她那男朋友哪国国籍来着?”
周重宴终于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,竺萱真走了他要怎么办,他烦乱地耙梳了一下头发,在办公室里踱步,“不行。
她不能走。我不让她走。”
周重川说风凉话,“腿长人家身上,走还用跟你报备吗?”
周重宴挑眉,“哥,敢情不是你女人跑了?”
竺萱最近忙展会忙得不可开交,起因有点可笑。
两个星期前,补习社经理不知道在哪打听到了束家给竺萱的丰厚补习费,这下不干了,让她上交三成。
不知道是不是资本家的惯用伎俩,先利诱后威逼。
“竺萱,如果你上交三成,束南的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