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觉得不满足,饥渴得想要再操干她。
一想到竺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,只要对方给了钱,周重宴就气得想杀人,想去掐她的脖子,把内心交织无处宣
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。
逼她说她还爱着他,把她囚禁起来,身心只专属他一个人,只能对他笑,被他干,不许任何人觊觎。
这时候,门铃响了起来,周重宴低低骂了一声,退开了竺萱的身体。
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,无力地躺在那里,披散长发,她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裙子,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
堪,眼泪滑过脸颊。
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。竺萱一遍遍问自己。
周重宴去开门,没想到束南冲了进来,雪白的大床上,竺萱躺在床上,眼睛湿润,浑身颤抖。
竺萱真的被欺负了。
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了,转身对着周重宴脱力地狠狠挥了一拳。
周重宴被打得嘴角破开,一下子就流了血,更激起斗志,和束南扭打在一块。
竺萱勉强爬了起来,叫了几声别打了,以往没动手她还能劝住束南,现在竺萱知道再让束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