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门口,周重宴让竺萱下车,她抱着手不肯,让他送她回补习班。
周重宴没这种耐性,又把她扯下车,竺萱骂他是变态是混蛋是疯子,有女朋友还做这些,只会仗着欠债欺负她。
周重宴轻而易举制住竺萱扑打过来的手,轻轻一推,把竺萱推回原地,轻描淡写,“你该问问我是为谁疯的。”
竺萱被周重宴单手攥着两只手在身前,被迫往酒店里走,他边走边吩咐,“不是想做伴游陪男人吗?给你十万陪一
晚上够不够?”
“不要。我要回去。”竺萱扭着手腕挣扎,低低絮语,“你不能对我这样。”
两人的互动却落在今天也是参加宴会的束父眼里,看得这中年人脸上写着都是不可思议,掏出电话打给束南。
衣香鬓影的大厅里,闪着璀璨光芒的水晶灯吊在天花板上,各色花朵伴着蜿蜒的绿植装点在大型的花瓶里。
周重宴强迫竺萱的手往他的臂弯里扣,轻言细语,仿佛是在和她调情而不是讽刺她,“你说,你一次伴游是多少
钱?五千吗?你欠我一百万,我能让你把在场的男人都陪一遍。”
竺萱听完脸唰的一下就白了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气得心脏抖得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