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萱越听越觉得他太丧心病狂无理取闹了,躺回床上,带着被吵醒后的气恼,“周重宴,你这个流氓!我睡觉
了!”
……
竺萱打那通电话后太平了几天,新年的脚步临近,她逛商场挑了礼物准备送给束父束母。
束家住在靠近随江的别墅区,来时路上的车辆不多,束父束母见面很热情,招呼竺萱往家里进。
门上贴着红底洒金的福字,鞭炮里的LED灯闪个不停,两盆人那么高的金桔簇拥着绽放的蝴蝶兰,电视放着春晚前
的预备节目,小乡村大城市,最南边最北边,闹哄哄。
束父把果盘推过来招呼竺萱先吃点再吃饭,满满的桔子,一旁堆满了红色包装的糖果。
束母和帮忙的阿姨在厨房里忙碌,端着一个个大瓷盘出来,盘底都是蒸海鲜出来的微黄汁液,掀起火锅的锅盖时,
热气一大团往上冲,升上饭桌上的吊灯。
吃年夜饭,束家酿的桑葚酒,伴随电视里的难忘今宵,还有束父束母又想出来的新‘相声’,束南说着学习的趣
事,还有映在竺萱眼睛里的随江烟花秀,以及回家时束母给她带的特产礼物。
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