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利息的事……你在忙吗?”
那边的周重宴又烦躁了起来,竺萱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,尤其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唤他重宴,特有的语调,拖着让
他心痒的尾调。
他以前夜里临睡前接到她的电话,对她嚷,“小母马,知不知道我听你说话很容易硬。我好不容易要睡着了!”
竺萱那时候在手机那边笑得花枝乱颤,他甚至能想象她把玩自己的马尾,“以后我争取在你撸的时候打给你,让重
宴一下就缴械好不好?”
听得被窝里的周重宴胯间已经顶了起来,他去解裤带,嘿嘿笑,“不用以后,就现在。小母马叫几声给我听。”
意识回笼,周重宴握着手机,低垂双眼,只知道理智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拉扯,要将他撕碎。
长指点在手机屏幕上,他摁掉了通话。
竺萱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有点愣神,又宽慰自己,他这样对她已经很不错了。
可能是遇到糟糕的事太多,遇事宽慰自己成了竺萱的本能。
方莹就没这么好打发了,她的微信——新的一轮一万二又来了。
不过她这次想劝劝竺萱——过年通常比较难,你这个月放松点不要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