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险些都站不稳,就听见他喘着问,“让你刮毛刮了吗?”
没等竺萱回答,周重宴自己就去寻找答案了。
今天她穿的内裤,是他总催她穿给他看的那条,小小的粉色蕾丝布料,几条带子卡着大腿和小淫穴。
“刮了。”周重宴的长指在竺萱滑嫩的穴口游移,戳进去狠狠地抽送扩张她的小穴,猛地竺萱扶着浴缸边沿差点跪
倒在地。
她恼了,“周重宴!”
周重宴笑得很是斯文败类,带着酒气,把竺萱拉起来亲亲她的耳朵脖子,又扯她的马尾,“小母马知道我喝酒还穿
这样,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?”
最近周重宴出差,竺萱小半个月没被他玩,又加上姨妈要报道,小淫穴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。
每天晚上他不在,床上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,她每天晚上都要张腿弄弄那里才睡。
今天知道他要回来,男人总看重视觉刺激,竺萱刮毛又换一身自己看了都能湿掉的裙子内裤,没想到睡着却等来了
酒醉的周重宴。
竺萱哀怨地看了身后的周重宴一眼,“喝死你算了。我等了你好久。”
“喝酒了照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