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是horse,为什么说你是horse。我这让我怎么跟他解释”
竺萱有点为难,你都不好解释了我这个外人就更不好解释了,总不能跟束南说马子就是被男人骑的女人吧。
对上ABC求知欲旺盛的狗狗眼,竺萱有点恍惚,想起往事来。
没出那件事之前,她和周重宴谈恋爱谈得竺萱每天跟浸在蜜罐里一样,少男少女春心萌动,边缘的行为常有发生。
竺萱有一次跪在他的床上,周重宴命令她撅起屁股夹着他的肉棒蹭,而他的长指坏心眼地插在她的小嘴里浅浅的抽插,上面都是她晶莹的口水。
周重宴大力拍竺萱的屁股,弄得啪啪啪的,还一脸邪气地说竺萱是他的大奶翘屁股小只马,现在被他骑得一直浪叫。
竺萱又羞耻又无助,委屈巴巴地控诉他下流不要脸,被周重宴捏着腰肉棒蹭得更用力,打她的屁股惩罚她,“记住。小马儿,只能被我骑被我干,听到没有”
竺萱愣神一会才回过神来,答应了帮束南补习。束父束母出手大方,给的补习费很高,要竺萱好好教。
束南看着身旁竺萱姣好的侧脸,颇有好感,她笑起来右嘴角有个小酒窝,穿着简单的t,露出的手臂脖颈很白很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