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线眼影,眼睛都是黑的。
手机响,洪菁一秒钟站起来去接听,声音四平八稳听不出异样纵使脸上还有泪,“不去不去啊。五十块一个钟又怎么样,环境再好,又不让在里面抽烟。有滴品味喇”
又顾忌竺萱在场,她收了声音,“不要再打电话让我去棋牌室。我不去了”
挂上电话,洪菁又跪了回来,依旧凄厉惨绝的哭腔,“萱萱,帮帮妈妈妈妈只有你了。不帮我我今晚去顶楼跳下去”
竺萱愣愣的,那种眼睛涩得疼心脏被揪住的感觉又回来了,她看着面前激动的洪菁,一时分不清这是过去还是现实。
“告诉我。我是随江街道派出所的警察,你是不是被他嗯性侵犯了”
竺萱抬头望向站在门边的周重宴,他抿着唇看不清表情,她的手臂被洪菁越攥越紧,紧的手臂发烫。
是还是不是
竺萱听见自己的声音,有点像游魂有点像尘埃,散在空气里,“是。”
周重宴的俊脸难掩的错愕加上难以置信,有点像是在面对荒谬的情景剧。
正当女警摸着竺萱的肩膀试图安慰她的时候,床上的洪菁已经飞扑到了门边,却是冲着刚刚拦门不让进的余姨去的,“老娘撕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