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都是她给我打电话,主动来学校找我,请我吃饭。而我对她一直都是淡淡的,只知道她实在一个五星级酒店上班,可是具体是什么酒店?做什么?我一概不知,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去了解,在心底,我从未把她当真正的朋友对待过。
这次混混要劫我走,她完全可以以找人帮忙为借口先走,可是她却留了下来,替我挡下混混的一耳光,和混混拼命时,挨了混混一脚,她本来身体就不好,小时候都不能剧烈运动,虽然这几年好些了,可是这一脚太重了,现在她的意识不清醒,伤势也不知如何,看着救护人员拿单板抬她上救护车,我的心紧揪着,高文静,你一定不能有事,一定不能!
挂了急诊,做了b超,医生说这一脚差点把子宫给踢坏了,再偏一些以后就不能生小孩了,好在送来算及时,吓的我眼泪簌簌往下掉,还好她没事,还好没事,不然我怎么弥补她?怎么去面对她的爸妈?怎么面对我自己?
坐在病房里等高文静醒,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,电话响了,我走出病房在走廊上接通电话,于智重充满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:“心心,我刚训练完,想我没?”
这一刻,听到他的声音我才感觉我恢复了意识,我忍不住哭出声:“哥!我好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