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是死对头,他仗着他爸是村里的村长,没少干坏事,有一次他带着几个人跑到我家后院偷李子,偷吃就算了,被我发现了,竟然还拿我家的李子砸我,砸的我脑袋嗡嗡直响,看着落在地上被咬的坑坑洼洼的李子,我顿时脸涨得铁青,像头爆怒的小狮子,揪起高路的衣服就往树上撞,高路也不是省油的灯,抱着我的脑袋就往下按。我虽然是女孩子,力气没男孩子大,但是在气头上,也不管那么多了,使了全身的力气打他,抓他,踢他,挠他,掐他。从院内打到院外,从院外打到田垄,我发现指甲养的长就是有好处,高路脸上被我抓的都是血痕,我还趁机把高路的裤裆撕了个大口子,成了开裆裤,虽然我也没好到哪去,衣服的一条袖子被高路扯破了。打完了架没有时间换衣服,匆匆赶到学校上课。
上课时,我把袖子破的那只手,悄悄藏在桌子下面,不能给老师和其他同学看见,回家肯定得挨批了,想到这里我更加讨厌高路,恨恨的看着高路座位的方向,发现他死死用手捂住裤裆的缝口,呆在座位一动不动,和平时上课像只有多动症的猴子截然相反。
“有人会做这道题吗?”讲台上数学老师一连问了三遍有没有人会做一道稍微偏难的数学题。这道数学题是昨天老师让我们回家做的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