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服务员,也去当过前台,可能是她运气不好,遇到的同事要么排挤她,要么就是顶头上司的性暗示。
后来逛进一间刺绣店,遇到她师父,才停下找工作的脚步。
过去的十六年她被养成小公主,剩下的这九年她努力过,却始终被打压,没有混出名堂,二十五岁了,连块墓地都买不起,还得卖身葬父。不过那晚是你情我愿,也算不上买卖。
剩下欠他的一百三十万肯定是要还的。路纷纷寻思着,再去争取一下。否则照着她现在这个收入,卖十年旗袍都还不上欠明时节的钱。
想到这里,她喝了一大口水,打给王志霖。
“王总,刚才是我冲动,泼您一脸的水,我反思了一下,在这儿给您道个歉。”
除了王志霖,能找的人路纷纷都找遍了。而且这人是本地二世祖,家里有钱有势,有他横在中间,没人敢投她的项目。
王志霖的车不到半小时就停在路边。
车窗摇下,男人手里夹着半根没抽完的烟,热辣目光在她纤细的腰上流连片刻,嗤笑道:“怎么,我们的旗袍大美人,还要我下去请你?”
路纷纷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。
王志霖命令道:“坐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