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?”柳凝见他唇边笑意,问。
“嗯。”景溯点头笑道,“这赵承和做事疏漏百出,他带着死士从谢家出来时,果然满是破绽……这回我的人不禁查到了他们暗通消息的几座赌坊,还抓住了赵承和与谢家通信的亲信,这人骨头软得很,还没上刑拷问,便将什么都招了,甚至还将谢家这些年与南陈朝堂往来的交易,也尽数说来出来。”
至此证据确凿,赵承和与谢家,几乎毫无翻身的余地。
景溯看上去甚是高兴,北梁与南陈暗中勾结的势力,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,斩断了谢家这条线,回南陈后,便不再有后顾之忧。
“想不到事情竟如此顺利。”柳凝轻轻弯起眉眼,“恭喜殿下。”
“也多亏了你。”景溯说,“若不是你将赵承和的计划透露于我,又怎么会进展得如此之快……我本以为,至少要在北梁再耗上个一年半载,谁知竟就此抓住了他们的破绽,一网打尽。”
厢房内有笔墨,他提笔在字条上写了回信,重新塞回铜管里,系在鸟足上,将白鸽放了出去。
雨声潺潺,景溯看着飞远的白鸽,目光又落回到桌上的纸笔,轻轻一笑。
“你也倒是厉害,竟能想出那样的法子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