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了的玉盏放到一边。
柳凝也将玉盏放下,赵承和扫了一眼,皱眉。
玉盏里酒液盛得满满,竟是一滴未少。
“你怎么没喝?”
“我为什么要喝?”
柳凝的声音依然虚弱,却与先前的语气陡然不同。
仿佛匕首的刀锋,尖锐而冰冷。
赵承和大惊,尚未想明白她为何态度陡转,一阵昏沉感便袭入脑中,猝不及防。
他眼前一黑,从凳子上倒了下去。
男人仰面摔在地上,一动不动,柳凝刚好默数到五。
她冷冷地哼了一声,将桌上酒盏拿起,杯斜酒倾,悉数洒落在赵承和的脸上。
在赵承和未进来前,她曾先一步揭开过酒壶盖子,待脑海中理清了事情的原委,便当机立断,将身上携带着的迷药药粉洒了进去,盖上壶盖,这之后,赵承和才推门进来。
她一直很懂得如何保护自己。
深知女子柔弱,遇上些什么事难以自保,所以柳凝从不空手出门,宽大的衣袖下,总是隐藏着防身救急之物。
她右边袖袋里,常备着一包迷药药粉。
而左边的袖袋里,则是一根短短的银簪,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