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待过。”
“无论殿下信不信, 我为殿下贺生辰的那几句话, 都是出于本心。”她说。
他们离得很近,柳凝站起身、低下头时,几缕长长的发丝偶然搭在他的衣衫上, 沾染着微凉的沉水香,绕指成柔,欲说还休。
貌慈而心冷,无情却动人。
景溯最头痛她这样,辨不清真情假意,却温温柔柔地拉着他往下堕……却不知下面等着他的,是温柔乡还是陷阱。
他是吃过大亏的,肋下至今留了道一寸来长的疤痕,此时正隐隐作痛,像是警告。
景溯往后退开一步,想要拉开与柳凝的距离,然而她忽然“嘶”了一声,似乎不慎牵动了伤处,他下意识地伸出手,握住她两边肩头,慢慢地引着她重新坐回到锦榻上。
他对她的怜惜,总是很难抑制。
景溯松开她的肩,手掌却被纤细的手指握住。
“殿下,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……”她温声细语,“我为殿下奏一支曲子,当作贺礼,好么?”
他低头凝视着她的脸,最终没有拒绝,在她身边坐下。
柳凝着人取来一架古瑟,放于膝上,凤凰木为身,体中空,冰蚕丝架于其上,五十弦平行排开。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