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起来。
柳凝受宠若惊,雪白的足忍不住缩了缩:“殿下……还是请郎中来……”
话没说完,伤处被重重地按了一下,牵带起一片疼痛,她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她其实很怕痛,一痛泪花就不自觉地往上涌,盈在眶边,沾染在睫上,抿着唇低头,目光莹莹地瞧着裙边的男人。
“踝伤若治得不及时,会留下足疾,终身难愈。”景溯说,“等郎中?你想变成残废么?”
柳凝还未作答,他又接着道:“就算你想,孤也不准。”
“这朝暮居,孤花了不少心思所建成,”他说,“可不是为了养一个废人。”
他语气不善,手下的动作却渐渐轻柔起来,涂完药酒,指尖沾了些药膏,涂抹在她细腻光滑的踝部。
药膏一点一点晕开,浸入肌理,原本疼痛灼热的扭伤处,慢慢泛起清凉的感觉。
最后将伤处用药纱封好、缠绕,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。
他上药不错,但打的结……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。
柳凝瞥了一眼脚踝,药纱层层包裹,活像个粽子。
“……”她没忍住,悄悄弯了一下唇角,随后又迅速抹平,斯斯文文地垂下双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