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下降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卫临修打断了父亲的话,双目赤红,失魂落魄地看着卫穆:“为了利益,父亲难道什么都可以出卖么?”
“良心、情爱、义气……什么都可以放弃么?”他目光沉痛,“就如当年的萧家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茶盏被卫穆猛地拿起,扔了过来,重重地在卫临修脚边炸开,茶汤贱了他一身。
“孽障!”卫穆额上青筋直蹦,“你这是在教训我?!”
卫临修的发梢上往下滴着茶水,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暴怒的模样。
萧家旧事,似乎是卫穆逆鳞。
“我背信弃义、不讲情义,任谁都可以唾骂——却万万轮不到你来教训。”卫穆余怒未消,用力抓着一旁的书简,“你以为你自小到大,这样养尊处优、风花雪月的日子从何而来?若不是为父步步绸缪,当断则断……又哪里有如今这些风头无两的时日?”
他看着自小娇惯长大的次子,眼里聚起了浓浓的失望。
就算再不通俗理,却也不该天真至此,甚至扯着道义,指责到了他的头上。
“你就在这里跪着,把事情好好想清楚,”卫穆冷声道,“事关卫府前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