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又陪景溯坐了一会儿。
他答应日后帮她照拂阿嫣后,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与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,眼神中却透着些许异样的情绪,好似心不在焉,又好似在思索着什么更深远的事情。
柳凝直觉跟她相关,但又看不出景溯具体在想什么,旁敲侧击无果,见窗外的雨渐渐停了,便将疑惑先放到一边,起身与他告辞。
她出来有一会儿工夫了,卫临修今日还在府里,被他发现了,怕是又要费心思遮掩过去。
景溯没有再挽留她,柳凝也就撑着伞匆匆回了忠毅侯府,进了自己的小院,将身上的衣裙换下,收了起来。
卫临修不在,听说是安抚他大哥去了,柳凝想起灵堂上卫临齐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,虽不是作伪,却依然让她觉得厌憎无比。
连带着卫临修也面目可憎起来。
果然一笔写不出两个“卫”字,一丘之貉而已。
沈氏的棺木在灵堂停了七日后,落土下葬,与这尘世再无纠葛。
柳凝身子本就羸弱,这些日子为沈氏的后事操劳,再加上悲痛郁结于胸中,无处排解,终于积劳成疾,病倒了。
所幸先前景溯总是迫着她吃药,经过那段时间的调养,她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