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又打开笔记本电脑办公。处理了几封重要的邮件。又给底下的员工开了两场视频会议。
结束后已经三点了。
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就在这个档口,语音电话进来了。
“下午好,迟老师。”
“谢公子下午好。我早年在国外做交换生的时候,有幸结识了哥大的一名医学博士,他在阿尔茨海默症这方面颇有建树。我这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,具体的问题你向他请教。”
“辛苦了迟老师。”
“谢公子不必客气,你是颜颜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卧室里梵声还在睡,丝毫不见苏醒的迹象。谢予安估摸着她至少要睡到傍晚。
窗帘拉得严实,室内光线昏暗,她蜷缩在床上,面向房门的方向侧躺着,脸正对着他。
谢予安悄悄走到床边,脚步很轻,尽量不发出声响,唯恐惊扰到床上的睡美人。
梵声睡得很熟,睡相还乖巧,跟个瓷娃娃似的。
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端详她,目光缱绻又温柔。这姑娘在他眼睛更像是易碎的玻璃,稍微一碰就碎。
算算日子从除夕夜到现在好几个月过去了,两人也分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