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谢予安真的有本事让谭暮加盟华严,由他亲自带姜意南,那就不愁姜意南会出走了。
谢予安此举恩威并施,让祁俨无力挣扎。
商人唯利是图,比起公司的利益,梵声的秘密完全不算什么。祁俨无耻地想或许让谢予安知道,更有利于他俩真正解决问题。身为朋友,他也不想看到梵声下半辈子孤苦无依,一个人在疗养院度过余生。
“梵声她生病了……”
——
祁俨的办公室选了个很好的方位,朝南,向阳,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恣意地洒进来,将整个空间彻底填满,一室明亮。
四月的太阳本该最是温暖和煦,照在身上总能让人感到暖意融融。可是此刻,谢予安僵坐在沙发上,却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冷,如坠冰窖。
祁俨小心翼翼观察着谢予安的表情,声音越来越低,“事情就是这样,我劝过梵声,我让她早点告诉你,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,你们应该共同面对。可是她不听啊,她这人太犟了,她哪怕一个人住疗养院,她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……”
“她不犟就不是她了……她这人一贯有主张,总是自以为是替我做主……”年轻的男人露出一抹冷笑,表情悲凉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