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骤然失声,以上这些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。
“梵声,咱两在一起十年,我自认为足够了解你,我也足够信任你,可这一桩桩,一件件,它都这么奇怪,容不得我不多想。到了现在,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和祁俨有点什么。”
梵声从一开始的心虚,到如今竟觉得不可思议了。
谢予安居然怀疑她和祁俨有一腿。
如果这事儿搁以前,她一定气得甩手给他一巴掌,力证清白。
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不说,一个字都不解释,任由他误会。他对她的执念太深了,总得下一剂猛药才行,不然都不可能分手。
车厢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。空气凝滞,不再流淌,两人的气息焦灼着,无比厚重。
谢予安的心一点点下沉,整个人一点点冷却,直至手脚冰冷。
她那么骄傲的人,平生最恨别人冤枉她,就是一个陌生人,她都能立刻跟人家杠起来。更何况是他。
可是她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愿意跟他解释。哪怕只是简单地否认,说一句“我没有”,她都不愿意。
沉默即默认。
这过去的十年,突然变成了一个笑话。
他一直都是温润儒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