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偷偷□□出门,跑去找梵声。
她靠着他肩头哭,一直哭,一直哭, 哭到后面实在没力气了, 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些他都是知道的。
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会因此恐婚。她从未跟他提及这些。今日向他坦白这些,他觉得震惊的同时, 更无比心疼。
他反手握住她的手, “如果婚姻当真让你这么恐惧,那就不结吧!在我这里,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。我想你只是需要时间去释怀, 只要时间够久, 我够耐心,你一定可以摆脱心中阴影, 愿意结婚的。到那时候,我们再结婚。”
男人的话又轻又温柔,不具有任何责怪,甚至充满了疼惜。
她的这套说辞他居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。该是怎样的信任,他才可以做到如此?
她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对待?
他为什么要这么好?他这样好, 这样为她着想,她到时候又该如何一个人离开?
梵声眼眶肿胀酸涩,眼前潮湿一片。
哪怕早有心理准备,可此时此刻她还是难以抵御这铺天盖地袭来的难过。
他们本来可以好好的啊!就如童时颜说的那样,青梅竹马,从校服到婚纱,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