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只能是我谢予安的,谁都抢不走。”
霸道又执拗,不容置喙。
帐篷外不断传来沙沙沙的声响,林子里的树叶乱舞。
起风了,夜色浓深,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。
戒圈冰凉凉的,套在梵声的无名指上,好像硬生生套住了她的一辈子。
她的手指不自觉覆上去,摸住那光滑的戒圈,让戒指沾染上她的体温。
她认命地闭上眼睛,任由泪水滑落。
她绝望地在想,如果能够就此被他套牢,她也心甘情愿。
可惜命运不给她机会,缘分也成就不了他俩。
***
两人在浅都待了两天就回了宛丘。
回到熟悉的城市,并没有让梵声觉得放松,压力反而与日俱增。
她时常觉得时间不够用,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。
靠着药物维持,她还是深感力不从心。疲倦,嗜睡,只想瘫着。经常一坐下便不愿意动弹了。
情绪也起伏不定,时常低迷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工作全靠意志力撑着。日常生活也全凭一口仙气吊着。
虽然她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,可身边人多多少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