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一点都不想做事。她越来越懒散了。能躺着绝不坐着,能坐着绝不站着,她只想睡觉。好像永远睡不够似的。
可打工人是不配休息的。再累也得工作。每天全凭一口仙气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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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,初冬。
月初,霍声远导演的新电影《长安令》在横溪影视城开机,邀请姜意南去给他客串两场戏。
霍导和谢予安私交不错,梵声跟他也偶有来往。都是些轻松的戏份,梵声当然要答应。
除此之外,这部电影是由闺蜜白伊澜担任制片人,她就算不卖霍导的面子,也必须卖好闺蜜的面子。
考虑到姜意南还怀着孕,梵声怕出事,就打算亲自陪她飞一趟浅都。
姜意南现在就是瓷娃娃一个,整个团队宝贝得不得了。除非有工作安排,不然轻易不放她出门。徐岁岁和小戴每天贴身陪着。
谢予安晚上加班回来就看到梵声在收拾行李。衣服和化妆品一样一样放进行李箱。
“要出差啊?”他脱了长风衣,只穿一件白色毛衣,刺喇喇地往床沿一坐。
梵声埋头收拾,音色温淡,“顾导的新戏让意南去客串两场,我陪她去一趟。”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