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一路上她都不在状态,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思绪,近乎麻木不仁。甚至还有些疑神疑鬼。
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。可她每次回头,又不曾发现任何可疑的人。
她可能真的累了。
精疲力竭到家,直接躺上床。姨妈还在狂虐她,闹腾得厉害。她拿热水袋暖肚子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傍晚梵音放学回家,看到姐姐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毫无血色。
她有些担心,探了探梵声的额头,见她没发烧,她顿时放心下来。
梵音退出卧室,自己烧饭。
吃完饭,把剩下的饭菜替姐姐温在锅里,然后继续回学校上晚自习。
梵声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后了。
夜色深沉,零星的几颗星子点缀夜空。
外头暖橙的路灯飘进卧室,在床前停留,几抹淡淡的微光,忽明忽暗。
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。
一整天没进食,饥肠辘辘。
梵音替她温了饭菜。她囫囵吃完,再次躺到床上。
十点钟的时候闺蜜白伊澜给梵声打来了电话。
两个姑娘随意聊了几句。白伊澜听出梵声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