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外的地方,举着手机,开了五连拍,卡擦卡擦几声响。
他麻溜收起手机,“好了。”
女孩却不太满足,“你再多拍几张,我挑一张好看的发给我爸妈。我今年在你们家过年,他们肯定想我了。”
谢予安敷衍地又拍了两张。
他这人最讨厌拍照,不管是自己拍,还是给别人拍。以前梵声让他替自己拍照的时候,他都特别不耐烦,每次都会特别毒舌地说:“底子不好,怎么拍都一样。”
梵声气得跳脚,每次都要敲他一顿。
同样的一件事发生在他和别的女孩身上,梵声说不出什么感觉,任何一个形容词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。
原来他也可以替别的女孩子拍照。曾经他替她做的每一件事,他都可以替其他女孩做。
这种感觉比看到那张合照还要奔溃。
密密麻麻的刺痛感遍及全身,被针扎了一般。
胸口滞胀,压了千斤巨石。
小腹好像更痛了,暖流直坠,老腰酸疼,站都有些站不住。
脚底仿佛嵌了刀片,只要一挪动步子,立刻鲜血淋漓。
或许她的心里早就已经鲜血淋漓了。
拍完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