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吗?”他突然扭头看她,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那晚在小饭店,他提出让她跟他一起去北京,也是这样的眼神。汹涌无尽的情绪,又刻意压制着,沉甸甸的,是生命无力承受之重。
“知道什么?”梵声被他的眼神给烫到了,慌乱地躲开视线,看向一旁的汉白玉灯柱。路灯的光线摇摇曳曳,有些迷人眼睛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收回视线,“梵声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不会又是鬼故事吧?”
“不是,是个动物故事。”
“从前,有一只兔子。
然后来了一只兔子。
它扶着耳朵站在第一只兔子的肩膀上。
后面又来了一只兔子。
它扶着耳朵站在第二只兔子的肩膀上。
又来了一只兔子。
它扶着耳朵站在第三只兔子的肩膀上。
又来了一只兔子。
……
它扶着耳朵站在第九只兔子的肩膀上。
最后亲了长颈鹿一下。”【注】
梵声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娱乐一下。”
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