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和脸。
她一边搓手,一边问:“老板,这车能修吗?”
老板:“修是能修,要换链条和轮子。你这车看着也挺旧了,依我看干脆别修了,直接买辆新的得了。”
“我都高三了,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,将就骑骑,犯不着买辆新车。”
“今天是修不好了,明天来取吧。”
“行吧,那我明天下午来取。”
把自行车安置好,两人还没吃晚饭。在修车店边上找了家小饭店吃饭。
鉴于梵声这副形象,但凡上点档次的饭店她都进不去。只能路边摊凑合凑合。
她倒是不在意,就是得委屈谢公子了。这人从没吃过路边摊,又有洁癖,肯定吃不惯。
路边的小店,昏暗摇曳的白炽灯,蜡黄的墙壁,店里拥挤着摆四五张小方桌,满是雪花点的黑白电视画面扑闪,几个农民工端坐一旁,嘴里全是没营养的话题。
四周浓烟滚滚,喧闹嘈杂。
谢予安光凳子和桌子就擦掉了半包纸巾。
擦了这么多遍,还是觉得不干净。
满是油光的长凳,他如论如何都坐不下去。眼看着就要霍霍接下去的那半包纸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