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把这东西放在我的屋子里。”
“这不止是你的屋子。”
“可……”玉桃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这屋子不是正房,她搬来后就一直住在这儿, 现在听韩重淮的意思, 他一直把这里当做他们共同的卧室。
只是他的意思是指这府邸的所有屋子都是他的,还是在说情话就难解了。
韩重淮打开匣子, 玉桃就没工夫再胡思乱想, 描金的木头匣子里面放了一札契约。
放开看大多都是大额的银票,剩下几张都是地契。
其实从之前她就疑惑了,韩重淮怎么有那么多的银子。在国公府的时候麒麟院的帐不走公中,所以说韩重淮瘫着的三年,麒麟院的吃穿用度都是他自付银两。
韩重淮之前是去荒凉的地界打仗, 又不是去鱼米之乡打家劫舍, 光靠朝廷的赏银,他到底是怎么积攒那么多家当。
玉桃觉得自己的眼神是疑惑, 但不知被韩重淮解读成了什么, 他挑起她的下颌,咬了她的唇瓣,给她交换了一个深吻。
吻毕, 韩重淮的唇在她面上恋恋不舍地轻碰, 大有把她在推到在床的意思。
“你从哪来那么多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