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。”
“好,下次你再胡说,我就扯你头发。”
怎么着,她还给韩重淮提供欺负她的手段了。
“你知道你对我来说不同。”
说话这句,韩重淮像是什么脑子突然清明,眼睛氲了笑意,“原来你是想让我不断开口告诉你这件事。”
韩重淮是有什么毛病,她哪里有想让他不断开口说油腻的话。
“不同又好又坏,谁知道你的不同是什么意思。”
玉桃看着韩重淮眼眸的笑意更浓,就知道自己是接错话了,果真就听到他道。
“我的不同会让我为你生为你死。”韩重淮侧过身体,微微倒在玉桃的肩头,唇靠近了她的耳畔。
低沉的声线像是恶魔的呢喃,带着堕落的诱惑。
玉桃耳膜发痒,要是平日遇到那么一个男人,她早就被油得生理反胃,但是韩重淮这个只让她觉得压力。
因为她知道他说得是真的。
他这个疯子,只要是赌他想赌的东西,是可以轻易的放上生和死。
车内的气氛暧昧到了一个程度,幸好骏马嘶鸣,已经到地方了。
“你不必做什么,很快就会结束。”
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