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格外重要。
玉桃顿了片刻, 觉着自己再不说,就要窒息而亡了, 才道:“说不上喜欢,就是个活着的地方,不管是这里或者是别的地方,对我来说都差不多。”
只不过不停的跟新的周围不同的人打交道也是件麻烦的事。
这地方的酒楼老板娘与店铺东家人都不错。
“哦。”
韩重淮应了声,看表情是高兴, 虽然玉桃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
上船没上船,但是玉桃被韩重淮拖回住处上榻了。
天是黑白交替的时分,暮色笼罩大地,玉桃染了凤仙花汁液的手指扣在韩重淮的肩上,在他沉浸在橙黄光芒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缠绵赤红的痕迹。
结束后,韩重淮看着锁骨上的红痕,又看了看玉桃的手:“你的根扎在我身上了。”
听到这话,玉桃若有所悟地想到了河边时韩重淮的高兴,他那时候的高兴是在庆幸她没有把根扎在任何事上。
因为没有把精力真正认真的给任何一件事,且不在意任何一件事,所以就可以把所有未曾拿出去的都给他。
想着,玉桃看着韩重淮布满薄汗肌肉紧绷的腰,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,认为她吝啬给这世间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