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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过得好就怪了, 进货回到镇里,就发现玉桃和大花不见了踪影, 他急得到处找人, 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到,而玉桃借债的人家,见着费祎到处找人,店门不开,就寻上了他收账。
这些放贷的人脑子灵的很, 有点风吹草动, 他们都能想到对方还不上钱。
宅子的地契,早就被玉桃抵押了, 费祎身上没有银子, 又无东西可抵,可想而知遭受了什么对待。
他身手不错,但强龙难压地头蛇, 敢大笔放债的人, 多少都有些背景关系,费祎既不能出镇, 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人,每日只能躲躲藏藏的探听消息,几日下来身上挂了不少彩。
实在没办法,他才向官府表露了身份,有了知县庇护, 要债的消停了,但玉桃依然不见踪影。
他此时便是在说服知县派人搜查全县,把玉桃她们给找出来。
“费侍卫,不是下官不愿按着你的意思去办,实在是下官没那么大的本事。”
知县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,“这都几日了,费侍卫想找的那个人,方县就那么大,人恐怕早就逃走,没在县上逗留。”
“你不找怎么就知道人不在县上!”
费祎嘴角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