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袍子,目光与夜色一般深沉。
这是什么鬼的循环剧情,玉桃这次直接一步到位,牵起了韩重淮的手往屋子里领。
今天韩重淮身上薄荷味比昨日还有浓几分,被过于清爽的味道刺激,玉桃打了几个喷嚏。
见正在洗漱的韩重淮看向她,玉桃揉了揉鼻子:“我不会又是风寒了吧?染给大人就不好了,大人今夜要不然就去正房休息?”
玉桃建议道,踢了半天的鸡毛毽子,她腿现在都还软着呢,也不知道是韩重淮的长度惊人,还是她太紧,她跳的都快漏尿了,也没见什么不明液体往下流。
坐在床榻边上的女人面色红润,睡眼惺忪说起话来却逻辑分明。
若是在狱中,见到有人以这个态度说话,他不用分辨就知道是在说谎,但是对待玉桃,他还是上前摸了她的额头,检查了她的舌苔。
玉桃伸着舌头,眼珠子不停转动,舌头一回到嘴里,仰头就在韩重淮下颌落下一吻。
“大人竟然懂得看病?”
“只懂如何看风寒。”
知道玉桃那吻是讨好他,不想让他追究她的撒谎,韩重淮便放了她一马。
循环的剧情继续开展,被韩重淮压在身上,昨夜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