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拦成一团的苏齐宁便迫不及待地开口,随着他的话,一口血喷涌而出。
血迹弄脏了衣裳,若是平时狱吏一定一脚踹过去,但看苏齐宁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狱吏怕一脚就把他给踹散架了,让人把他扯了起来:“你细细招来,若是有丝毫隐瞒,我就只有让韩大人来问了。”
一提韩重淮,苏齐宁没有几块好皮的脸上满是惊恐,连眼瞳都缩小了一圈。
现在对苏齐宁来说,韩重淮估计比阎王还恐怖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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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请用。”
牢头把加了薄荷叶的温水放在韩重淮的面前,韩重淮的手沉入水中,其上的血迹染红了整盆水。
牢头看着眉心跳了跳,看来那一点薄荷叶远不够去除韩重淮手上的血腥味。
韩重淮连洗了几次手,每一次神情都平静如常,越是这样就越叫人瘆得慌。
有些人用酷刑折磨人,实际心里是怕的,嘴上不说神情也会显现出来,而有些人则是享受折磨人的过程,眉眼里会有藏不住的兴奋。
但韩重淮的这种平静,就像是做了一件正常不过的事,这让他们这些见惯血腥场面的人,都忍不住发怵。
不过韩重淮折磨人铁定是为了发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