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玉桃是主子的通房, 既然主子都说不接不管, 他要是再多说就显得又蠢又自作聪明。
为了不让自己蠢得那么明显,陈虎适时闭了嘴, 也不打算再提玉桃的事。
只是他不提, 之后的几天主子嘴里都没停过提玉桃这个人。
主子一有空闲就会把他叫到身边,不是让他跟踪苏家的人帮助查案,而是问他那日送玉桃的过程。
主子发问他自然是巨细靡遗地答了。
可就是没想到,答了一次不够,主子竟然能一天问他几次。
“玉桃姑娘说那鸡毛掸子的鸡毛光滑油亮, 一看就是采了雄壮的公鸡毛制成的, 新宅就需要这般的东西镇宅……”
陈虎开始提起这些,描述上还多会用“好像那么说”, “大概是那样”的词, 但韩重淮问的次数多了,他的记忆好像也变好了,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栩栩如生的存在脑子里, 随时都可以翻出来讲述。
梨花木的圆桌上摆着甜汤与茶点, 韩重淮坐在冒着甜雾的食物面前,一边听着陈虎说着话, 手指一边轻触着桌面,就像是在想象玉桃说这些话的场面。
嗅到空气中食物的香味,陈虎难懂自己的主子,这些东西并不是他平日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