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傲慢不逊的态度让韩重时的眉心慢慢拧起。
跟大房的两个兄弟不同,韩重时对韩重淮并无什么意见,韩重淮重新站起,他自问自个释放了不少好意,但韩重淮却没有接起的意思。
韩重淮就像是笃定了韩家只会有他一人风光, 便没把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“朝堂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,你胆量可嘉,不过你打算如何跟大伯父交代?”
他太清楚他大伯父性子,虽想闯出一番名堂,但能力不足,光妄想着有捷径,光岐王那事就已经把他打击地没了进取心。
大伯父急于摆脱岐王带来的影响,低调的恨不得当一个隐形人,而韩重淮在朝堂上一张口,便给国公府带来了麻烦。
这会儿是人不在府邸,若是在恐怕已经跳起来,要找韩重淮要个交代,不会让他在这儿傲慢闲逛。
这问题韩重淮倒是理了,韩重淮的余光从玉桃给旁人拭泪的手上抽离:“能如何交代?”
“所以你根本没考虑过后果,便向圣上呈上了一份证据不足的举书?”
韩重淮头点了点,从神情到姿态都能看出他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。
韩重时不觉他会蠢到打无把握的仗,但看着他这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