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要不要脸啊?”虞姝又娇又羞,粉颊都熟透了。
“有夫人在,要什么脸啊。”贺云槿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。
虞姝扭了扭身子,“你给我等着,最好永远别松开我,要不然揍你。”
别人都是怜香惜玉的,哪里有在新婚夜,就把新娘子捆成粽子的。
“哎,姝儿,你可别乱动,这床咯吱响的,待会外边守着的人还以为咱们在做什么坏事呢。”
分明什么都没有,被贺云槿一说,不知道变的多色/气暧/昧,把虞姝说的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。
“你闭嘴!”虞姝龇了龇牙,露出洁白的小牙,像是要咬他一样。
“哈哈哈,分明是只小白兔,还得装成猛虎,冷不冷?”贺云槿把被子拉了过来给她盖上。
“快点松开,你想做什么啊?”虞姝被这样困在他怀里羞耻极了。
“你不是想听我是何时对你动心的?”
“那你松开我听啊,这样多不舒服。”虞姝还不忘挣扎。
“挺舒服的,娘子,你好香啊。”贺云槿的薄唇靠在她的发间,有桂花香,比枝头的桂花还香,虞姝喜欢用当季的鲜花汁用作香膏。
不仅香,还很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