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虞姝的手,一直坐在床沿边看着她,一夜未动,待到天明时分,才离开虞府。
虞姝这日醒的很早,大概是睡的很香,早起精神不错,就是觉得左手有些奇怪,似乎有些麻麻的,难道是磕到了床沿上吗?
她搞不懂,也就没多想,凌珠伺候她穿衣裳,思岚去收拾床榻。
忽然,思岚瞧见藕色的被褥上沾了一丝血迹,连忙到虞姝身边问她,“郡主,可是癸水来了?可是奴婢记得郡主的癸水才去了十日不到。”
虞姝莫名其妙,“不曾,你为何有所问?”来没来癸水她还能不清楚吗。
“那郡主被褥上怎沾有血迹?”
思岚拿起被子一角,因是藕色的被面,那点子红色便格外显眼。
虞姝心中一惊,那处正好是她放左手的地方,她抬起手仔细看了看,竟在小拇指处发现了一点红色,用手指蹭了蹭就掉了,显然并不是她的血。
晨起手是麻麻的,被子上的血迹?
虞姝能想到的只有贺云槿,只有他才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虞府而不被发觉。
他受伤了?
虞姝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,便一刻也待不下去,连忙洗漱出府,要去东宫。
凌珠和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