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只有木桩。
“是,下官明白。”
贺云槿带着虞姝, 身后跟着余钧, 三人进城去了,随意找了家药铺进去,让人帮忙包扎一下。
“这兔子这么脏, 还是洗洗为好, 免得脏了夫人的衣裙。”大夫下意识的就把虞姝和贺云槿认成了一对。
虞姝想解释,却被贺云槿抢了话, “这里可以洗吗?可以多加钱。”
“自然是可以,我让伙计拿下去洗,会注意它的伤口,不会让它着凉。”
等伙计拿下去了,大夫才招呼两人, “二位这边坐一会,很快就好,兔子其实不怎么需要给它沐浴,它自己就极爱干净。”
“我是在野外捡到的,就是莱漳大堤下面一段地方。”虞姝故意提起莱漳大堤。
“那啊,老夫也听人说了,莱漳大堤冲毁之后,的确有不少野兔子,还有十几斤的大青鱼,众人纷抢。”
“怎么会有这么多野兔子?”
“嘶,我听说,好像是有不少兔子在河堤附近打洞繁衍,这才让大堤塌毁。”大夫压低了声音,这样的事也就只能私底下聊聊了,传出去怕是会惹得灾祸。
“几只兔子,哪来这样大的本事。”贺云槿微蹙了蹙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