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还算暖和。
“谁说孤很难过?”贺云槿瞥开视线,他早已麻木,一点也不难过。
“唔,殿下不难过吗?”虞姝鼓了鼓腮帮子,如果她被爹爹冤枉了,一定会委屈的当场掉金豆子。
不过爹爹比圣上明事理,就算面对调皮的易哥儿,爹爹也会听易哥儿解释,不会无故定易哥儿的罪。
这样的话,虞姝只敢在心里想想,万万不敢宣之于口,圣上是君,旁人不得置喙。
“不难过。”贺云槿舌尖顶了下上颚,面上是毫不在意的神色。
虞姝叹了口气,“好吧,殿下很坚强,可是我有点难过呢。”
“你难过什么?”贺云槿在桌下的手微握。
“今天晚上宫宴没有看见殿下呀,好生无趣,不过我为殿下准备了一个惊喜,殿下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她不信,被父亲冤枉的孩子是不委屈、不难过的,殿下就是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,是个大骗子,她才不要信呢。
“这事已经过了,你别为了孤去做什么,不值得。”旧事重提,只会让父皇恼怒,父皇如今这样喜欢虞姝,还是别让父皇恼了她才好。
“殿下,什么是值得?”虞姝双手托着下巴,歪着脑袋望着太子,目光澄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