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可是有些事只能她自己来做。
太子殿下那个性子,连她都是废了不少心思才亲近起来,旁人更不可能与他亲近了。
到了宫门口,虞姝提起裙摆上马车,看了一眼漏刻,“已经戌时过两刻了。”
“是啊,方才耽搁了会。”
虞姝低头捂住手炉,也不知太子等急了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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戌时过两刻,贺云槿放下手中的书,侧耳听去,外边只有雪花的沙沙声,并无其他。
她还没有来。
屋子已经暖和了起来,似春日一般,按理来说,也该来了。
贺云槿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瞧,太子府不算热闹,唯独那几盏点燃的灯笼,和窗上贴着的兔儿的窗花有点新年的气息。
那是虞姝剪的,歪歪扭扭,却非要贴到窗上,也是头一次,太子府的窗户上贴了红色的窗花,哪怕不好看,却格外珍贵。
过了一会,还是没有什么动静,贺云槿沉了口气,莫不是不来了?
又兀自摇了摇头,不会的,她答应了他的事从未食言,兴许是有什么事绊住了,再等一会。
贺云槿自我安抚着,复又坐了下来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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